「梁苳,這封信可以麻煩妳交給凌墨嗎?」下課時分,當我準備去女廁時,卻被幾個隔壁班的女生給攔下。
其中一個看起來十分秀氣有氣質的女生朝著我說著:「希望妳能幫我給他。」
我看著她遞過來的信,皺著眉頭納悶地問:「你們幹嘛不親自交給他?如果是要告白的話,還是本人親自轉交比較好吧?」我語重心長地道。
「梁苳,這封信可以麻煩妳交給凌墨嗎?」下課時分,當我準備去女廁時,卻被幾個隔壁班的女生給攔下。
其中一個看起來十分秀氣有氣質的女生朝著我說著:「希望妳能幫我給他。」
我看著她遞過來的信,皺著眉頭納悶地問:「你們幹嘛不親自交給他?如果是要告白的話,還是本人親自轉交比較好吧?」我語重心長地道。
凌墨是一個外表看起來比內心還要更冷的人。
他不擅言詞,沉默寡言,別人說那是高冷,可若你真的了解那傢伙,就會發現那遲鈍的傢伙絕對沒有想那麼多,大多時刻他沒有回答,只是因為他還跟不上自己的思緒,又或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,於是就沉默了。
可討厭他的男生們不知道,他們總說凌墨愛裝,把自己演成偶像劇演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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寫這一篇的概念有點像是辛棄疾的《醜奴兒》
大年初一,齊家團圓相聚,砲聲隆隆,普天之下,皆同在歡慶這一年一度的大節日。
新年,對有家的人而言,是所有時節裡最圓滿的日子,遠方的遊子會回家團聚,久違的重逢,看到子女們的平安歸來,總是父母心裡最欣慰的事情。
然而,對一個沒有家的人而言,卻是一個最孤單的日子。
白雪靄靄,覆滿整片大地,也覆滿他的身上,兩眼早已失焦,無語地盯著雪花一片片落在在自己身上,卻再也無力將它們撥開。
他的力氣早被抽空,他的靈魂早已分離。
在敵人的劍抽離他胸口的那一剎那,連帶把他的一切通通帶走。
傍晚時分,屆臨學生下課的時段,公車上滿是人潮。
坐在椅子上,江仲宇頭一直低著,專注地玩著手機的遊戲。